“我的创作是一种比喻,与动物本身无关,而这些动物其实都是关于‘我们’的。在欧洲,千百年来的古老寓言和故事总是借用动物的形象,在中国也是如此。我喜欢用可爱的动物形象来讲述故事,它们像一面镜子反映出我们自己的行为,让我们更好地理解他人和自身。
盛唐琴为细边大印,中唐者略小,作宽边,晚唐皆作较小的宽边印。只是中唐的琴刻有一方“困学”小印于其上,其余并无“困学”之印,可见“玉振”为鲜于氏印之说是不确切的。还有一种说法认为是宋徽宗宣和殿万琴堂的藏印,这是古琴家汪孟舒先生在《春雷琴记》中...
猫和作品中的女性一样,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一个家庭的一部分。有孤独抑郁的女性眺望的背景,也必然会有她们放松娱乐的场景。威尔关于猫和女性的系列作品,其实也反应了那个时代美国人的生活。
1909年,身居上海的吴昌硕为朝鲜人闵泳翊刻有一方闲章,也作“且饮墨渖一升”。闵泳翊是李朝外戚,吴昌硕作此印,自有褒扬之意。可能是吴昌硕的名气太大,以至于后世作字之人,常有以饮墨为荣者。
随着“走出白盒子”的展览理念逐渐普及,艺术品的展陈不再只局限于传统美术馆、博物馆、画廊等展厅,艺术开始逐渐走入社区、办公楼宇、商场、机场与火车站等公共空间,不仅仅是打破传统的展陈思维,还在于艺术创作本身的推陈出新。
自1922年任教于上海美专算起,诸乐三先生从教的时间足足超过一甲子,他先后任教于上海美专、新华美专、杭州国立艺专,教授过花鸟、书法篆刻、古文、画论、诗词题跋等多种课程,与潘天寿、吴茀之共同被誉为“浙美国画三老”。
诸乐三先生从事艺术教育一甲子,有近一半的时间奉献给了位于杭州的中国美术学院。二十世纪五十年代,先生曾与潘天寿、吴茀之等先生一道奋力协作,以身作则、深入教学的同时敦聘良师,他们主张中国画教学应继承和发扬民族优秀的艺术传统,为浙江美术学院(今中...
这是袁运生的第一次壁画尝试。他曾在《壁画之梦》一文中写到:“我不断在自己的心中,也在画里设法塑造我的西双版纳。丰富的、浓郁的,充满生命的又很整体的植物群形象,以及单纯的、多姿的、质朴的、爱美的傣家妇女的形象……这是一个既丰富而又单纯的线条世...
虽然西画对姜丹书绘画风格的形成起到极大的影响,但他并不完全泥于这种融合中西的“中国画现代化”的窠臼之中。他一生潜心钻研古代绘画传统,以现代观念考察传统“文人画”和山水画“南北宗”等问题,纠正历史遗留的陈旧观念,不因以流派风格之分,制约中国画...
东京艺术周是东京迄今为止最具野心、覆盖全市的当代艺术活动,将为观众提供前所未有的机会,体验全球其中一幅最激动人心及最具活力的艺术图景。